的芯片握在手里,顷刻之间就将合金揉烂变形,四分五裂,一时间心惊不已。
再往上,他看到周辞的眼睛,赤红一片,显出一种非人的悚然。
周辞转身。
少年跟了上去,“您要去哪儿?”
周辞没有回答。
少年稳住身形,紧紧跟在他的身后,从怀里掏出手机,按下某个电话,声音很急,却忌惮着周辞,放得很低:“喂,是我,周一,我奶奶在吗?”
“好好,不是我奶奶,是净音师太,我找净音师太,她在吗?十万火急,那个人的眼睛又红了!阿蛮尼师,求求你了,帮我找找吧……”
他边走边说,一心二用之间,周辞已经率先坐回了车里。
周一当即立断,跑到马路中央拦截计程车,勒令司机死命追赶。
周辞下车。
周一也让司机停车。
周辞走进一家医院。周一也走进那家医院。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阿蛮尼师应下他去找奶奶,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以及跟在周辞的身后。
他跑得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却在即将接近周辞的瞬间,又刻意放慢脚步,他想起孩童时和爸爸一起坐直升飞机下落到战场的场景。
那天,他们负责把浑身是血的周辞带回家。
战场中的男人已经没有了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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