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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吟绝望地闭上眼。
这药也喝了有段时间了,但苦味还是让人难以习惯,每次喝都像要了半条命一样。
钟吟盯着明明应该是白色,却被药液长久浸染成浅褐色的保温杯杯口,觉得接下来的一个月都失去希望了。
她问江放:“这个袋装的苦吗?”
“还好。”江放承受能力比她强多了,喝了三四天就习惯了。
钟吟沉思着说:“这不公平。”
江放不知道她又要说什么歪理,怕药凉了,先把保温杯的盖子扣上。
“怎么不公平?”
钟吟有模有样地说:“每个人对于不同事物的接受程度和适应能力都不同,你觉得这个药不苦,但我不觉得,你觉得烟好抽酒好喝,但我不觉得。”
“所以,你强行让我天天喝药,就像我强行要求你戒烟戒酒一样。”
钟吟仰着头问:“要是我强行要求你戒烟戒酒,你痛不痛苦?”
“……”江放食指曲起,在她脑壳上敲了敲,“你哪来这么多歪理。”
钟吟揉了揉被他敲过的地方,继续乘胜追击:“喝药是为了让我养胃,但其实你抽烟喝酒,又伤胃又伤肺,连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怎么能要求别人呢?”
“……”
“行,”江放的眉心突突跳,“从今天开始,我戒烟戒酒,你喝药,这样公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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