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爱好而已。”
钟吟了然地道:“就像拼乐高一样?”
“这个可比乐高难多了,”江放笑了下,“下次带你玩儿。”
钟吟点了点头。
煎中药要一定时间,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快一个小时,李运才终于回来。
他把手里的保温杯和一个牛皮纸袋子递给江放,说道:“江少,药材已经按照药方里每一天的量独立包装好了,加水小火慢煎半小时再喝就行,这里是一周的量。”
江放应了一声,李运便很识趣地离开了。
他把纸袋子放在一旁,又把手中的保温杯拧开杯盖,递给钟吟:“喝吧。”
钟吟听话地接过。
药刚煎好不久,还热腾腾地冒着白烟,带起一股浓烈的药味,强势地钻进鼻腔。
这味道由许多种药材混合产生,不知该怎么形容才最贴切,但是光闻着就觉得苦到不行。
钟吟一直学的都是西医,既闻不惯中药的“药香”,又没见识过中药的厉害。
她被这气味弄得秀眉紧蹙,立马别过脸。
女人一只手把保温杯挪得远远的,另一只手捂住口鼻,含糊不清地说:“好难闻。”
话语里满是嫌弃。
江放扫了一眼自己面前那杯黑乎乎的东西,肯定道:“是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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