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反着光的碎纸片飘摇,舞池里衣着轻薄的男男女女仰起头尖叫,如同夜行的百鬼。
江放把目光从不远处收回来,指尖按在大理石桌面上,薄唇轻启道:“开。”
话音刚落,硬质的清脆沙响应声而起。
八个骰盅被尽数掀开,四十个骰子里,二十七个6。
这把能赢,简直是天意。
齐霄一下子乐了。
“快快快,搞点儿狠的!”燥热感和兴奋感“噌”的一下涌上来,齐霄脱掉夹克往旁边一甩,胳膊肘撑在大理石桌面上,“这人玩儿几十把输一把,好不容易等到了,绝不能轻易放过!”
将近四分之三都是同一个数字,这概率实在太小,一年都不一定能遇上一次。
这局的确输在意料之外。
江放低笑着骂了句“操”,接过旁边那人递过来的一杯新调black russian。
男人轮廓分明的下颌抬起,喉结鼓动,一道细长的酒液顺着脖颈蜿蜒而下,渐渐没入领口。
他的动作随意,但分寸独到,眼神是痞气的,姿态又很优雅。
明明行事低调,却像被薄云缠绕的皎月一样,让人迫不及待地想撕开那层遮挡,做些出格的事。
——简直斯文败类。
坐在正对面的金发男是第一次来玩儿,看得眼睛发直,忍不住踹了一脚桌子,骂道:“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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