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跟复止之间到底啥情况,但你没听到吗?复止不想你打扰他了,别整这一出一出没用的,要么现在走,要么我强行让你走,好歹也算个知名人物,没点脑子和自尊心吗?”
何嘉名脸色瞬间阴沉下,如果不是忌惮信阳人高马大,又刚在他身上吃了苦头,忍住了拳头砸向信阳的冲动,“这是我跟他的事,你怎么会懂,不要多管闲事!”
信阳冷呵一声,眉毛微调,斜眼看他,“现在抖起来了,你知道你这是在干嘛吗?骚扰病人,你要是想上新闻,我出门就找保安给你轰出去。做个男人有点担当,你哥对你失望了,就挑起担子,让你哥看看你没他一样能过的精彩,别娘们唧唧的在这比比歪歪。我记得你不是在明星选秀吗?有功夫在这里跟怨妇一样要个交代,不如多想想正事。”
听到这话,不管是何嘉名还是陈复止面色都有些古怪。
信阳不清楚他们的过去,只将他们当作反目的兄弟。
孟昨非眉头一皱,给信阳使了个眼色,示意信阳不要再说了。
“我休息了。”陈复止怕气疯的何嘉名口不择言抖出他们的事情。
何嘉名眉头狠狠拧起,他心里的话还没说,刚才都是陈复止在单方面跟他划清界限。
但感情怎么可能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
目光落到陈复止没有血色的唇瓣,在那上面是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早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这副病入膏肓的憔悴模样,让他心疼的厉害。
他就像走入迷宫的瞎子,不管怎么转,都走不出四处都是墙壁的地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