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更别提治疗了。
溃烂的地方还会发臭,一个人可能很淡,但几百几千人挤在一起,水坝的医院味道比农家的粪坑还要臭。
尹禹书一大早就来找楚钰,可是从早上楚爸就说楚钰睡得沉,怎么叫都叫不醒。
尹禹书生怕暴雨中还有别的病毒,被楚钰感染上,一直让楚爸叫醒楚钰。
可是从早上五点,到中午十二点,七个多小时,楚钰依然没醒。
水坝的病人越来越多了,尹禹书的电话都要被打爆,让他回去拿主意。可尹禹书清楚,他回去也没用。他只能等,等楚钰醒过来。
楚钰的反常让尹禹书心慌的厉害,他强闯了无数次山路,依然每次都会回到原地。
下河庄感染的人也都聚集在山脚,有的人全身淋雨溃烂,又痒又疼,抓一把又一手脓水恶心。
心情越来越烦躁,等得急了,就开始咒骂楚钰不管他们死活。
还跟尹禹书告状,要把楚钰抓起来,强行让楚钰给他们制药,一分钟都不能休息。
尹禹书也很烦躁,耳边还有人不断辱骂自己的心上人。忍了又忍,忍无可忍。尹禹书揍了几个闹腾的最厉害的人后,人群终于安静了。
在他要放弃的时候,楚钰终于醒了。尹禹书在山路上开到120迈,急匆匆的上了山。
头一次被恋人关心,这种感觉和被家人关心并不一样,一股暖流从心脏流遍全身,楚钰声音都柔了几分:“我没事,就是睡过头了。
倒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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