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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个弹古筝的也是风韵犹存啊。”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肥头大耳,年龄三十岁打底。
盛至景能感觉到挽着的胳膊在微微颤抖,她看了一眼孟抑,他在极力克制,这样的气压让她有些害怕。
她将另一只手按在孟抑颤抖的胳膊上,试图安抚他,可孟抑看了她一眼,那一个眼神,冷漠、凌厉,令她胆寒。
孟抑将她挽着的手放回,说了一句失陪,拍了拍盛至景的肩膀,离开了大厅。
过了五分钟,孟抑的秘书叫走了前面的两个男人。
十五分钟后,总裁办叫了私人医生,孟抑右手手掌骨折,打断了两个人的鼻骨,揍得人满口血,跪地求饶。
孟抑满手是血,他不动,就看着血珠一滴一滴滴落到办公室的黑色地毯上,医生处理得很快简单固定后,孟抑坐电梯离开孟氏,伤势严重,他需要去一趟医院。
路上,秘书尽量平稳开着车,医生坐在一旁帮孟抑固定手掌,孟抑坐在后座,另一只手里握着手机,电话那头是盛至景。
他压抑着情绪,只说了一句:“盛小姐,近日我会拜访府上。”
盛至景听他说完,身躯一僵,冷汗从脚底爬到背上,这时候孟挽刚刚谢幕,她明白了,孟抑在怪她,这一瞬,她转头看向二楼,目光搜寻许久。
霍敬敏身边的人对着她耳语,将总裁办的事告知了霍敬敏。
她诧异地看着身边的人,“什么?”
孟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喝了口茶,云淡风轻道:“蹦什么蹦,揍两个人么,回去给孟抑煲点补汤就是。”
“是,孟抑这孩子一向持重,儿媳只是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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