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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陈繁棨才14岁,那半年甚至没能去学校,陈荣森在家请了家教给他辅导。
“我当时还没到单人跳伞的年龄,和我一起的人看上去很有经验,拉着我跳下去的时候,我们俩谁都没叫,但是很刺激。”
陈繁棨能感受到纪知听得很认真,她的呼吸声打在耳畔,“结果一着地我就开始吐,几乎要把我当天和前一天吃的都吐完了,吐完之后回家发了两天的烧。”
说完,他听到纪知被逗笑的声音。
陈繁棨:“但如果回到那个时候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也还是会去跳,因为那次跳伞是我期待了很久,努力了大半年才能去实现的事情,我也没有跳好,一直都在害怕,最后还吐了。”
“只是那个过程,很值得我去享受。”
如果纪知现在就站在陈繁棨面前,他或许会轻轻揉揉她的脑袋。
“为什么执意要一个好的结果呢?那个时候你感觉到快乐就足够了。”
“你画画的时候是快乐的,给自己画裙子的时候是快乐的,那就代表你已经成功了,人要学会取悦自己,再让别人欣赏。”
纪知听完后,小小声地说,“我就是觉得,我的意志有时候总是不坚定。”
“别因为别人而改变想法,你又不是被乌苏拉施了魔法的王子,”陈繁棨打趣道,“你不是人鱼公主吗?”
“那你呢?”小姑娘又问。
他今晚的声线尤为动人,“我又不做王子,我只是想说,你要做什么,即便是想当公主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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