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
文镜听着听着,脸色慎重起来,“殿下要末将怎么做。”
“流言这个东西,遏制不住,禁止不了,想要流言自破,只能以毒攻毒。用更大的流言盖住它。”
姜鸾摇了摇团扇,附耳低声说,“找个合适的时机,把今天惹事的两个太学生绑了,带着他们当街拦住崔中丞,当众问他,卢四郎敲登闻鼓当日,他告的到底是六千两金,还是二十万两金。崔中丞和裴中书交好,必然会如实回答,六千两金。已经追缴入国库。”
“让围观的所有百姓清楚听到崔中丞的回答。再把两个太学生带出去,说他们被太行山带回来的尸煞邪祟侵袭,每天都胡言乱语,行为失常,不止胡乱编造裴中书贪墨了二十万两金,还整天拿着烂菜叶子上街,尾随东宫车驾,有辱斯文。”
“你们作为太行山招魂回来的东宫禁卫,奉了皇太女之命,” 姜鸾点了下文镜手里捧着的驱邪手串,“拿了东宫编织的驱邪手串,要为京城受煞气侵害的百姓驱邪。”
文镜默了默,说:“末将不懂如何驱邪……”
姜鸾啧了声,摇了摇扇子,“把你家督帅上次用的打狗棒拿出来,驱邪手串套在木棒上,动手揍。”
文镜:“……”
“当街揍一顿,就说驱邪成功了。等京城百姓把驱邪的事情哄传开了,顺带把崔中丞的当众回应传出去,把贪墨二十万两金的流言辩明了,这件事就算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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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镜捧着责任重大的驱邪手串郑重出去。姊妹两个都起了困意,值夜的白露轻手轻脚地进来,吹熄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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