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闷笑了一阵,悄声说,“是我从第一次见面,就开始打他的主意了。”
姜双鹭:“……”
姜双鹭抬手抢过她手里的记录手册,捡里头记录着可疑相关的记录,往下翻阅浏览。
姜鸾跟着她看了几篇,看到去年末的记录,伸手往后面一捂,死活不让她再继续翻阅下去。
“后面过了年的那几篇真不能看了。”
她好声好气地求饶,“求你了,给妹妹留点面子,别再看了二姊~~~”
姜双鹭叹着气一松手,姜鸾赶紧把卷轴原样卷起,塞到瓷枕后头去。
“你竟是和他。” 姜双鹭越想越觉得难以置信,她是真的没看出来,思前想后,满腹疑虑。
“别怪我没看出来。我们出京这么久了,路途无趣,我天天都过来几次,和你见面闲聊。怎的这么多天,从来不见你们两个碰面,也不见他过来问安,和你说几句话?啊,难不成你们出京之前吵嘴了?路上赌气呢?”
姜鸾身子疲惫,躺在柔软的羊毛大毡毯里,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没吵嘴。是有一阵子没见着人了。文镜跟前跟后的倒是时常见到,裴中书带了那么多兵马,不知人在哪处。我又天天忙着背诵殇词,演练仪式,还要接见沿路州府的官员,累都累死了,就没找他。”
她累得慌,没多想,被提醒了一句,倒是算了算,自打出京似乎就没怎么照面了。
姜双鹭和她喝完了三碗告辞酒,互相拥抱了一会儿,姜鸾亲自把二姊送上了车,目送着谢征骑马跟车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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