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糊弄过去——”
哗啦一声,身后的紫竹帘放下了。
一只有力的手臂从身后拦腰抱起她,单手放下了金钩帷帐,两人直接滚入了架子床深处。
————
姜鸾在半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
帐里昏暗。
她在昏暗的帐子里磨着牙。
天下的新手有两种,一种特别的不自信,觉得自己处处都不行,还有一种特别的自信,觉得自己练练就能很行。
姜鸾就是后者,觉得自己练练就很行的那种新手。
多练练,就像吃席,吃撑了不停筷,胃口撑几次就变大了。她一开始如此自信地想着。
但试了几次以后……她发现自己吃得越来越撑了。
最开始几次,裴显格外小心地对待她,仿佛双手捧着易碎的羊脂玉瓶,轻易不敢用力,谨慎到近乎小心翼翼,仔细地观察她的反应,她开始喊疼,开始推他,就撤筷离席。
后来渐渐发现她没有看起来那么易碎,她可以承受。
姜鸾在深宫里养得娇气,一点点的小疼也会喊,稍微有些不舒服就把他推开。但其实有时候并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她不习惯陌生的情潮翻涌席卷全身,就喊疼,喊不舒服,把他推开,把局面控制在她自己习惯的范围。
裴显试探出了她可以承受的程度,表面上什么也不说,但渐渐地开始不撤筷,不离席,身体力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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