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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她闷闷地说,“让我一个人待着。”
“殿下起来,庭院里风大。”裴显站在她对面说。
姜鸾没理他。
裴显继续劝她,“殿下上元夜得的风寒,如今过了三日,才痊愈了。莫要又中了风寒。”
姜鸾头也不抬地呛回去:“我得的是哪种风寒,真的假的,你会不知道?”
“就是知道,才特意提醒殿下一句。”裴显镇定地道,
“去了一场假风寒,莫要来一场真风寒。前两日才化的雪,正月里风冷,眼下在气头上不觉得,回去就倒下了。”
姜鸾偏不要听他的。
“就要得风寒。就要生病。病了躺在床上,从早上睡到晚上,一睁眼天黑了,再一睁眼天亮了,那才叫闭塞耳目,万事不管,乐得一身轻松——”
裴显脱下肩头的大氅,把她从头到脚盖住了。
也盖住了后面半截脱口而出的赌气话。
姜鸾披着厚而暖的大氅,蹲着的姿势没动,头从臂弯里抬起,从下往上看。
厚重大氅残余的体温覆盖在她肩膀上,她的精神不太好,眼角有些残余的微红。
“我心里难受。”她喃喃地说。
裴显站在她对面。高大常青的松柏树矗立在他背后,他的肩膀也挺拔如松,目光停驻在她隐约发红的眼角,收回视线,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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