盅的汤面没吃完。倒是姜鸾自己极为中意鸡汤菌子面的鲜香滋味,给自己带去的一小盅鸡汤面吃得不亦乐乎。
竟没想起来当天是他的生辰。
“想起来了!那天的鸡汤菌子面好吃得很——” 姜鸾兴致勃勃正要接着说,一抬头,人没了。
裴显几句答完便勒马后退,不远不近地跟着车。
“……” 姜鸾闭了嘴,趴在窗边琢磨他。
裴显最近不对劲。
这么说其实也不太对。
他看起来并无任何异样。该做什么事,依旧办得漂亮体面。该说什么场面话,说的滴水不漏。但动作语气里的疏远,是不难察觉的。
就像刚才,客气简短地报出了自己的生辰,回忆起生辰当日,他们曾经凑在一起吃鸡汤面的场面,他立刻便疏远了马车,不再和她说话。
她记得前些日子,裴显还追去值房,当她的面冷冰冰放下狠话,要把她的两盆兰草退回来。
话说得虽然狠,人却是鲜活的。无论是起先的恼怒,怀疑,还是后来分赃的愉悦,情绪真实起伏,她面前站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但现在,人还是活生生地在眼前,一如寻常地骑马,镇定自如地下令。
但他最近给她的感觉,语气和缓镇定,说话公事公办,举手投足丝毫不出差错,像是个完美无缺的假人。
只有刚才和文镜说话的时候,他才显露出一丝浅淡的情感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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