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旁边,招呼两人一起坐下。
京城入了秋的风势已经不小,穿堂风一阵阵地穿过庭院,煮沸的水很快放温,姜鸾喝了一口甜滋滋的梨子水,又吃了几片蒸梨,惬意地眯起了乌黑的杏眼。
“文镜,给句实话。”她问文镜,“昨晚回东宫的半道上遇到的那位神秘客,你去还铁护腕的时候,有没有和你家督帅提起?”
文镜咬着蒸梨摇头。
姜鸾又问,“我还了他的铁护腕,他可有问你什么?”
文镜道,“末将复述了殿下解除护腕时的原话给督帅。督帅什么也没问就收下了。末将便告辞回来。”
“什么也没问?” 姜鸾停下喝梨子水的动作,“倒是奇怪。他向来喜欢刨根究底的。怎么这回轻轻放过了?”
“对了,还有。他一箭把我选的射术教谕给气走了,他自己什么时候过来继续教我?”
文镜傻了,“末将没问。末将不知道要问督帅这个……”
淳于闲这时候已经忍不住了,“什么昨晚的神秘客?”
姜鸾并不隐瞒他,“有人允诺了巨资,要保卢氏嫡系一人,绵延卢氏血脉不断。”
淳于闲吃了一惊,放下碗筷,直身端正跪坐好,眼看就要行谏言。
姜鸾赶在他开口之前,又咬了口梨片,继续说,“允诺了一窖子金。”
‘一窖子金’的说法从未有过,淳于闲明显地顿了顿,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问,“一窖子金是多少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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