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并去往了国公府,嘴上说是看孙女,实际路上时不时便要问上嘴:“那老王八蛋还能再撑上几天吧?”
朱传嗣哭笑不得:“瞧您这话说的,我老丈人身子硬朗着呢,只不过脑子没以前好使罢了,但好生休养着,好起来也是早晚的事儿。”
朱为治扬起脸,冷哼一声:“那还不如就这么疯着,省了多少唾沫星子,跟以前似的一见面就吵,他不累我都累。”
朱传嗣直点头:“对对,父亲说的是。”
朱为治眼一瞥,看起儿子来也不顺眼了:“你除了点头说是还能有点别的话吗?现在跟你们年轻人说两句还没跟和老头子干架带劲些,唉呀真的是,这日子过得越发无趣了。”
朱传嗣仍旧点头:“啊对对,父亲说的是。”
把朱为治嫌弃到白眼直翻。
横竖爷俩总有一个得把对方气死。
等到国公府看到孙女,老头子便又换成另一张面孔了,嘴角从咧开就没合上过,小手把他胡子薅掉都不带生气的,孙女咿呀一声他就咿呀一声,眼角的皱纹都快炸成一朵花了。
在前厅哄了无忧片刻,朱为治瞄了左右两眼,清了清嗓子假装无意提起:“奇怪,是我老眼昏花了么,怎么感觉少了个人呢?”
沐芳一想,忙道:“我爹上午时神志好了些,同我和老三说了不少话,晌午时累了,在太阳地里打起了盹儿,我见他睡得实在香,便没好叫起来。”
朱为治“噢”了声,眼珠一转把无忧交给朱传嗣,掸了掸袖子上的皱褶:“那正好,趁着没疯,我去与他说要体己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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