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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河:“不去。”
朱昭:“再不济,大理寺督察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忙了点,累了点。”
沈清河:“不去。”
朱昭彻底无话了。
哭丧着脸寻思半天, 终是一叹气道:“封赏官职您一概不要, 可您毕竟是立了大功的,总要给朝廷一个表现的机会吧,不然传出去也不好不是?”
沈清河神情温和, 嘴角噙着淡淡笑意, 道:“我想要的, 一开始时便已经告诉殿下了。”
朱昭回想片刻,展颜一笑道:“先生放心,我说过的话,决不食言。”
其实早在朱昭亲临学堂请沈清河出山,沈清河就已经明确告诉了他,无论他是否愿意铸新币,请他出山的决心有多重,只要他用上了他沈清河一回,便此生不得对施家上下动起一丝歪心,否则天地皆诛。
沈清河是个好脾气的,但擅长把丑话说在前面,朱昭能一口应下,一开始他也未曾料到。
“东南一行,我与先生也算同生共死,今日便将真心话对先生,全部宣之于口。”
朱昭饮了口酒,深叹一口气道:“我这些年,在宗人府装傻充愣,侥幸得下来一条命,我初时当真是怨,我怨满朝文武,怨那些大臣,我恨极了他们,恨他们为什么在过去对我的兄长母后百般讨好奉承,但等我们到了危难之际,竟无一人敢现身哪怕上谏一句良言。我觉得人这个东西,太没意思了,我那时也想过,想着有朝一日等我出去,我一定要让所有人付出代价。”
说到后面,朱昭忍不住嗤笑一声,似乎是对自己过去的天真想法感到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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