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没。
“东面群山远离城镇百姓,故而可用火攻。西南两面紧挨城镇,百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如若一把水点去,烧毁的可不止是匪众,还有民心。”
夜晚,沈清河与归来朱昭在房中详谈,两句话打消对方企图继续用火的念头。
朱昭听完,低头反思:“是我过于,急功近,利。”
沈清河宽慰:“殿下只是想早点彻底剿清匪患,这不是什么坏事,但,以您的身份,行万事绝非利字当头,而是民字当头。”
朱昭静静听着,眼中满是诚恳,显然将他的话全部听入脑中。
“烧东山剿匪的补金,务必这两日便下发到百姓手中。”沈清河道,“至于西南两山,西山人多,匪首最为凶恶,先攻西山,消息由卧底散播出去,下月初便攻。攻上以后,只能输,不许赢。”
朱昭本在点头,结果竟是愣住了,不解道:“只能输,不许赢?”
沈清河点头,口吻决绝:“务必如此,方可以最少的损伤,将胜算拉到最大。”
朱昭虽一时没想明白,但还是愿意按照沈清河说出的做。
时间一晃到了下月初,朱昭按照沈清河交待的,特地选了一支弱兵开路,意料之中,不到半山腰便被山匪打得弃甲而逃,场面狼狈不堪,好像此行剿匪与过往无甚区别,都是一帮酒囊饭袋前来例行公事,应付朝廷。
倒是施乔儿,后知后觉明白了沈清河的用意。
在剿匪当夜,夫妻俩在房中下棋解闷,施乔儿明知沈清河是在故意让自己,倒也没觉得不好意思,故意道:“你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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