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死的。所以我才一定要给你把它救出来。”
其实她甚至不懂那卷文书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既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放久了弄不好还会被虫蛀,但她知道那是沈清河的全部心血,那她就愿意拼上一回。
听着她的话,沈清河的心柔软得不像话,抬起她的脸看着她,十分郑重道:“但你现在要记清楚了,这世上对我而言没有什么比你的生命更为重要,莫说七年,就是十七年,七十年,你也不能因为我,把你自己送入危险的境地里,知道吗?”
施乔儿被那双墨瞳中的坚决震慑住,过了好久才缓会神,再次搂紧了沈清河的脖子,甜甜答应:“好,听相公的。”
当晚事后,施乔儿累得昏睡过去,沈清河拿帕子给她清理身上的东西,干净后把寝衣给她穿好,最后躺下,把人抱了满怀,安然睡去。
次日早,学堂中朗朗读书声悦耳。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猴儿有搭没搭同众人朗读着,眼睛不住往四处瞟,忽然看到外面停下匹枣红色高头大马,马上下来名布衣少年,头顶还顶了只斗笠。
猴儿瞧那人身姿眼熟,仔细看了两眼,确定了是谁,忙唤沈清河:“先生!先生!”
沈清河本在批改案上作业,听到声音抬头看向猴儿,又见猴儿朝外努嘴,便随之望过去,一眼便望到乔装后的顾放。
朗朗读书声未停,沈清河同顾放走在学堂外的陌上小路,道:“你今日来,想必还是与江南赈灾有关。”
顾放点头,眉头微皱:“对,学生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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