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好多了,那就赶快睡吧。我……我先回去了,后半夜身上若再热起来,千万别硬撑着。”
说完抬腿就走,经过门槛时差点又被绊上一跤。气得施乔儿照着门槛就踢了一脚,骂骂咧咧着把书房的门合上了。
次日晌午,艳阳高挂。
施乔儿从床榻上懒洋洋爬起来,全身没骨头似的靠在床栏,多余的一口气都懒得喘。
四喜用檀木梳给她细致地梳着发,好奇道:“昨晚您说想和沈先生说些话,去了很晚才回来,回来了又一整晚睡不着,奴婢可真是要好奇极了,您到底和他说了些什么啊?”
施乔儿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无精打采道:“没说什么,他昨晚有点生病了,全身滚烫,我守在那陪了陪他,觉得没大事了就回来了。”
其实她昨天过去是想同沈涧交待一下同朱启的过往的,但被一耽搁,后来就全忘了。
不过说来也怪,明明少有丈夫能接受妻子过去还同别的男子有私情,施乔儿却莫名相信沈清河,相信他不会因此对自己发怒摆脸。
但他如果真有一天知道了,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什么样的心情呢?
施乔儿也有点摸不清。
四喜捧着自家姑娘乌黑油亮的发丝,一下一下慢慢梳理着,听完话后“哎?”了一声,道:“沈先生病了吗?我看他今早精神好像挺正常的,只不过比往常起得稍晚了会儿,太阳出来没多久便接着去城外私塾了。”
施乔儿回想一下昨晚:“啧,看来那几条帕子还挺管用。”
不过人生病到底马虎不得,沈清河毕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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