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到指关节都有几分泛白,他喝了一口水,入喉才发现已经凉了。
深蓝色的闪电划破了屋外昏暗的天色,靳博屹放下杯子,杯底与办公桌发出轻微清脆的碰撞声,他拿出烟和打火机,青绿色的火焰点燃了香烟,明明灭灭的火光中,他再次拿起手机,拨打林以鹿的电话。
这回,林以鹿接听了:“我在上京家里,你过来吧。”
凸起的喉结滚了滚,靳博屹“嗯”了声,将电话挂掉,抬手,抿了最后一口烟,将燃到一半的烟投进杯中,细微的声响,烟雾袅袅的飘着,与暗色融合,淡得几乎看不到。
一区到九区,步行二十分钟,开车三分钟。
靳博屹抓起跑车钥匙,起身下楼时,香姨问他:“今晚回来睡吗?”
步下最后一节台阶,靳博屹回:“不知道。”
三分钟后,黑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九区二栋栅栏外。
在院子里玩球的阿拉斯加朝着靳博屹摇尾巴,靳博屹弯下腰,摸了摸sun的脑袋。
林以鹿从屋内出来,站在台阶上,橘色的灯地落在她身上,渲染出电影般唯美柔光。
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脸色有些苍白憔悴,眼尾微红,长发披在肩前,几缕细碎的刘海垂在脸颊边,气质孤冷,却又矛盾得沉柔。
林以鹿压着万千浮动的情绪,将门关上,下台阶,没走几步就来到他面前,站定,将手中的文件递向他:“退婚协议和戒指,还有你们家之前给我的东西全都在里面,我没使用过。”
连日来被她忽视的情绪还没有得到疏解,现在又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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