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他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家。
可靳博屹说:“不是我做的。”
温凝哭得不能自已,“呵,不是你就是林以鹿,还会有谁?”
她觉得是靳博屹做的,在她看来,林以鹿没那个本事。
靳博屹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背对着温凝:“我女朋友不屑于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举报游戏,她要是真想对付你们,以她的智商和手段,我想她会更喜欢折磨你们。”
温凝梗着脖子,嗓音沙哑地冷笑:“你还替她说话,她林以鹿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无条件喜欢她、相信她,你说啊靳博屹,我跟她比我哪点比不上她!”
“你不差,爱错人了而已。”靳博屹很绝情地说。
“我爱错了,难道她就爱对了吗!”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夺眶而出,温凝抽纸巾,随便往脸上擦了两下:“她与我一样,跟你门不当户不对,就算你现在爱她爱得再深,你们以后也不会结婚,就算结了婚也得离!”
老板椅转过来。
靳博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西裤,他靠在老板椅上,手臂随意的搭着扶手,修长且骨节分明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文件,随性自然地姿态不缺浑然天成的贵气。
温凝心漏了一怕,目光无法自拔地定在靳博屹身上。
落地窗外黄昏残阳落进来,他的半张脸和肩身被光晕侵染,五官俊逸的让人沉沦,坐在办公室里的他少了几分往日的痞邪和漫不经心,身上那种将熟未熟的稳重魅力散发到极致的同时不掩干净耀眼的少年感。
靳博屹随手把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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