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让他代替自己上牌桌,这在他们这里可是连联姻对象都不一定能有的待遇。
庄鸣爵轻轻晃了晃酒杯,酒液中的冰块和玻璃杯壁碰撞发出阵阵叮咚脆响。
他声音低沉平静:“我以为我表现的很明显了。”
“你家里能同意?”说完,唐文盛自己又补了一句,“你不会这么天真吧?你家里一定不会同意。”
庄鸣爵不以为意:“这不重要。”
唐文盛听笑了。
怎么可能不重要?他们这种延绵几代的家族,各种派系盘根错节,任何一个决策都不可能由谁擅自做主。
何况是未来掌权者的人生大事。
庄鸣爵一眼就看出来唐文盛的怀疑,他淡淡道:“我现在已经掌握了集团七成的公司业务,最核心的地产和资本运营也由我负责。只要不损害公司利益,他们没有人能对我的私生活指指点点。”
“那你是打算为了这小子对抗家里?”唐文盛仿佛听了个天方夜谭,他不禁伸手拍了拍庄鸣爵的肩膀,“兄弟,至于吗?”
庄鸣爵没说话,他眉目微垂,将情绪收敛于双眸深处。
唐文盛见他半天没说话,也知道自己三言两语恐怕不能改变庄鸣爵的注意,他有些无奈道:“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好像老了十岁?”
不是外貌,而是气质。
如果说从前庄鸣爵还有一点年轻人的朝气蓬勃,那此刻坐在唐文盛面前的,就是一个心思深沉唯利是图的老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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