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慑。
那个疤其实没有想象中那个疼,更让陆简川害怕的痛叫出来的,是被庄鸣爵攥住的另一边的肩膀。
那力道几乎要将陆简川的骨头捏碎,陆简川抬头看着庄鸣爵,不由的心惊。
那双眸子中潜藏着汹涌的杀意,他丝毫不怀疑,面前这个男人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我给你一天的时间考虑。”
庄鸣爵扔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包厢。
等到包厢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陆简川才脚软的跌坐回沙发上,他深吸了一口气,他摸了一把后颈,才发现衬衫的后背,已经被自己的冷汗浸湿。
——
庄鸣爵坐上车,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还在颤抖的右手,陆简川没看错,庄鸣爵刚才是真的想杀了他的。
沈正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方庄鸣爵眉头紧锁拼命隐忍的样子,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行程有个酒会,不然我给您推了?”
庄鸣爵长舒一口气:“不用,现在就过去吧。”
他确实想找个机会喝点酒,酒精和烟的麻/痹作用在他最痛苦的那点时间确实给了他很好的慰藉。
他的身体已经习惯了在感受到痛苦的时候去寻求酒精和尼/古/丁的刺激。
“好。”沈正发动车,“定好的礼服应该已经送到了,我现在过去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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