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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沉道:“买。”
倾家荡产也要买。
他坐起来,直面她,同她对视片刻,方才很郑重地吻她眉心。
莫名的,玉晚眼眶又湿了。
其实她明白的。
他能还俗,不论于他还是于她,已经是最为盛大、也最为隆重的心意的剖白。
但她就是想听他亲口说。
好在无沉大约能明白她此刻所想。
于是吻过她眉心,他看着她的眼睛道:“我喜欢你。”
玉晚没出声。
无沉再道:“我倾慕你。也深爱你。”他又笑了,梨涡明晰,盛满专属她一人的柔情,“玉晚,你愿不愿与我结契,成为我的道侣?”
玉晚说不出话。
她早已泪盈于睫。
“哭什么,”她眼角红得厉害,无沉不敢再亲吻,只得用指腹为她轻轻拭泪,“我以为你会很高兴。”
她吸了吸鼻子,说:“是很高兴。”
可同时也很想哭,她控制不住。
无沉闻言也不劝她,只道:“现在哭成这样,等会儿岂不是还要哭?”
这话一说,果然玉晚不哭了。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
这一眼媚态横生,无沉唇边梨涡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