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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想读书,但是自问做不到沈怀楠那般的勤勉,每当这时,她先想自己是女子,读书也做不了状元,只明理就好。再想自己无先生,便不勤勉读书的时候也心安理得的很。
人总会给自己找借口。
姚黄笑了,便也不说她,给她移了一盏灯过去,笑着揶揄,“是啊,我们九姑娘也是有先生的人了。”
她自小伺候姑娘,她自然清楚,六七年前,七姑娘有夫人手把手教导着抚琴,八姑娘有侯爷对坐着教导下棋,只有她家九姑娘,从夫人那里识完字回来,看见的只有烟雾缭绕的屋子。
周姨娘永远背对着她在拜送子娘娘。
那时候,她就站在九姑娘身后,看着她神情平和的回去坐着做针线。姚黄每每想到那时候就想哭,她想,要是九姑娘露出一些遗憾和伤心,她可能都不会那般心有酸意,偏她平和,冷静,小小一个人低头穿针引线,好似已经看破了所有。
真好,如今,她家姑娘也有先生教导了。
……
第二天,折邵衣只带着姚黄去了澹台府。沈怀楠今日要读书了,肯定是不能去送的,但是他想了想,还是觉得可以去接。
折邵衣觉得被他每天接着回来也好好啊!心里甜甜蜜蜜的,走的时候两人在门口见过,一个上马车去澹台府,一个提着笔墨纸砚和书本进文远侯府。
离别时候依依不舍,双目相对。
姚黄:“……倒是好像生死别离似的,只恨不得折柳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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