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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氏跟折和光大吵一架。
那时候,折邵衣就主动跟嫡母说自己不喜欢诗词歌赋,也不喜欢琴棋书画。
她说:“母亲,女儿想学针线。”
再没有什么比做针线更实在了。
唐氏彼时心灰意冷,也没管她,只道:“那你就跟你姨娘学吧,她针线好。”
她带着折珍衣回了正院,自己教琴棋书画。
周姨娘后来每每想到这事情,想到三个姑娘,一个是文远侯亲自教的琴棋,一个是夫人亲自教的书画,独有她的女儿跟着学针线,就免不了咒骂这对夫妻。
倒是折邵衣看得开,一边跟着嫡母识字,一边让沈怀楠给她带些书看,慢慢的,倒是也知道些典故。她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沈怀楠,这些年,读书识字之事,就这般过来了。
如今,她已经年满十三,女先生三个字对她来说已经变得陌生,她已经很久没有听见这三个字了——着实是周姨娘提不得这三个字,一提就要哭,就要骂,后来索性就不提。
她神情恍惚,看着沈怀楠,好奇问,“你要给我请一个女先生?”
沈怀楠本还想先问问她的意思,毕竟也要她先同意的,不能他觉得为她好,就为她私自拿了主意。但等见了她,再看她的神色,便忍不住心疼。
邵衣没先生,但谁能拒绝有一个好先生教导呢。
他温柔的笑着看她,细细给她解释,“我应当是遇见了一个贵人,他告诉我,澹台夫人正在找学生……我,我想你去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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