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怕是自己有了心仪之人,但后来那青楼女子被说出来,说得那般仔细,就不是咱们家能做的,想来是之前就跟张璞瑜或者张家有恩怨之人散布的消息。”
“如今,若你真是被张家打的,那应是这笔账算在了你的身上,又或者是迁怒到了你身上。”
桑先生说到此处,长叹一声,“怀楠,非是为师不愿给你做主,只是怕继续下去,你……”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于是张了张嘴巴,又叹气一声。
屋子里静悄悄的,折硕明和折宴名心有不忿,但因长辈都说了话,他们也不敢置喙,只低头,拳头紧握。
唐氏听得心头一哀,“此事,难道就这么过去吗?”
倒是折和光皱眉,对着桑先生道:“青之,你这只是揣测罢了,亭林给我写信,说是不孝儿惹出来的事情,他也被蒙在鼓里,羞愧得很,如今,只求咱们谅解,哪里还会使人打怀楠。”
张璞瑜的父亲便是张亭林。
此话一出,桑先生因知道他的秉性,只摇头叹气,唐氏却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骂道:“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折和光,你除了写信,你还会做什么!”
折和光被骂得头皮一紧,却还是挺直了腰杆,拂袖道:“那我这就写信给亭林兄,问问他怀楠是不是他家打的。”
他觉得此事再简单不过。
“是非公道,在于人心,在于是否做过。你总说我这不行那不行,但你也没证据是张家做的,如何能妄自猜测?”
唐氏被他一顿抢白,被气得捂住胸口喘气,直要晕过去,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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