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现在眉心和唇畔。比如今天会面,他的眉心总带着一道挥之不去的谨慎。想是在斟酌和周旋。
这样的神态让他更显得拒人于千里之外。
有时,程榆礼是温和宽容的。但此时,严苏遇从他的身上感觉到秦见月口中对于他的描述。
是高岭月,是寒江雪。
可望不可即的贵气,出挑于屋外的滚滚人潮。
他叠着腿坐,姿态还有几分公子哥的孤高。察觉到他的不快,严苏遇将端上来的热咖啡推得离他近些:“你的美式。”
程榆礼眉心微松,没去接咖啡。问他道:“你和见月到哪一步?”
严苏遇说:“什么到哪一步?”
程榆礼勾一下唇角,皮笑肉不笑,语调微冷说:“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严老师不用装糊涂。”
还发现一个小细节,程榆礼在烦躁的时候会不自觉转一转无名指上的钻戒。
捕捉到他的动作,严苏遇笑起来:“她也常常这样。”
“什么?”程榆礼微愣,不明所以看他。
“秦老师也每天都戴着戒指,不过不是戴在手上,是带在身上。”
男人的表情,此刻是错愕:“你是说——”
“你们的婚戒。”严苏遇点头,平静喝一口他的拿铁,“有时塞在口袋里,有时放在背包的夹层,在失落的时候会手探进去摸一摸,我也是无意发现她这个动作,因为有一次摸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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