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雪天,一样的二胡声。故人不见,旧曲重温。雪水湿了肩。
狗绳被栓在旁边的邮筒上,秦见月闭上眼,静静地听这曲调的旋律,在没有节拍的节拍里挪动起脚步。
嘴角弯起一个温暖的弧,旁若无人地感受着这场风雪的静谧陪伴。
雪花落在发梢、鼻梁、耳垂。
柔软的睫毛被火红灯笼映衬出喜悦色泽,而这喜悦中又有微不可察的孤寂和哀愁。
失落孤独吗?是有一点。
但她现在发觉,记忆也可以温柔岁月。只要他们真切地拥抱过,相守的暖就不会走远。
旁边小孩在嚷嚷。
“妈妈,这个姐姐在干嘛?”
“嘘,姐姐在跳舞。不要打扰她。”
二胡声戛然而止,秦见月也睁开眼。她去牵狗狗。
从邮筒的门栓上解开狗绳,趴在地上的咕噜配合站起来。秦见月想拉它往对面的家门走,而咕噜却固执地待在原地没有动。
秦见月好奇问:“怎么了?”
“汪汪!汪汪!”咕噜冲着那个高高的邮筒叫了一声。
秦见月安抚地摸一摸它的脑袋,蹲下来打量它的神色。以为是受到了惊吓,但咕噜看起来并不激动。
她觉得古怪,就在细细打量时,秦见月看到了在狗狗项圈上挂着的一串小钥匙。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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