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愣了下,“我怕你做什么?”
茶壶被搁置在桌面,一杯斟好的茶被他纤长漂亮的指骨轻轻往外一推,停留在秦见月的桌沿。她看清他雪色的指与修剪得干净圆润的甲面。
“可以正大光明看我,我不吃人。”
淡薄幽香浮进鼻腔,是清茉。
秦见月不吭声,端杯饮茶,化解局促。
被问到学戏多久了。
见月答:“小学就开始了。”
他说:“你唱得很好。”又补充道,“我奶奶喜欢你。”
说起奶奶,秦见月不禁要问:“她那天没去吧?”
“没有。”
她点一下头:“那就好。”
程榆礼打量着她乖顺的眉眼,揶揄道:“晾老太太不行,晾我就可以?”
秦见月忙说:“我没有这个意思。”
他淡淡一笑,不置可否。又轻道:“那欠人的总该要还吧。”
秦见月说:“孟老师唱得比我好。”言下之意,他不必再听一遍劣等的戏。
程榆礼却说:“你知道我想听你唱。”
幽然空灵的弦乐声从餐厅大堂里传来。秦见月低着头,轻声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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