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度的交涉也是其中一环。
秦见月想了想说:“你很介意的话,我给你赔罪。”
他并不客气:“就现在吧,怎么赔?”
想不到什么新意,赔罪的方式就是请吃饭。程榆礼表示接受。
临走前,他和那位长辈道别:“兰叔,我们先撤了。”我们这个词,让狭路相逢的两个人变成了出双入对。
秦见月慢行在他身侧,往巷口走。斜阳拉长身影,流动交叠。
他们去吃地道的燕城菜馆,程榆礼挑的地方,她被邀请乘坐他的车。
程榆礼开的是中档性能的奔驰,不算招摇。
秦见月坐在副驾,瞄到中控台上摆放着的一张工作证,她的视力还可以,辨认出证件上的照片是他本人。而证件单位写的是某某军工所。
秦见月微讶,又凝神看了一看。确认自己没有看错。
收回对他“游手好闲公子哥”的评价,没有人不会对科研人员多几分敬重。
她想象中的程榆礼,该是做任何事都能放松自在,念书工作都可以随心所欲,再不济也能回家继承家业的那种人。含着金钥匙出生,早就被命运划好了不需要努力也能够鹏程万里的未来。
为什么要去选择一条相对难走的路呢?
她此时才真切地发觉,其实失去他的消息,也已经很多年了。
沉寂的车里,两人相对沉默地待着。秦见月又汲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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