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能放心得下。
胸膛中似乎有火在灼烧那般炙热,谢珩从醒来开始这才发觉自己的伤竟有如此之痛。
“走罢,外面冷。”他一边咳了两声,一边就要起身。
姜宝鸾直起身子:“你再吃一点吧,如今不比从前,不是什么时候饿什么时候就能叫的。”
听到她的话,谢珩又停下来坐好,姜宝鸾这才忽然记起来谢珩两只手仿佛都不方便,怪不得只喝了药,却没怎么吃饭食。
晚膳给他留的是鱼片粥,还有一点玉兰片和小松菌,都是味道鲜美又清淡之物,最宜受伤之人食用。
姜宝鸾伸手过去像谢谨成那样似的把鱼片粥搅了两下,说:“鱼片粥冷了就腥了,又得去热一回,麻烦,我喂你吃吧。”
谢珩背脊一僵,他从懂事起就没再让别人喂过他进食,只要人是清醒着的,几乎都是自己吃的,于是一听这话便下意识要去拒绝,脸上也有难色。
但是旋即他稍稍抬起的手又顿住。
这次拒绝了恐怕就没下回了。
而思忖之间,姜宝鸾葱管似的手已经到了面前,一大勺鱼片粥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滴着粥水,下面接着碗。
谢珩蹙了蹙眉,好在姜宝鸾没有看见,她正一门心思放在粥碗上,如果只舀一小勺,那要十几二十勺才能喂完,如果每次都舀一大勺,六七回就能把这碗粥全给谢珩塞进去。
谢珩咬咬牙,心一横张开了嘴,略带温热的鱼片粥和汤匙很快都被姜宝鸾送进了他嘴里,陶瓷质地的汤匙还和谢珩的牙齿重重磕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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