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先前一早就被她自己擦过了。
她看着手上的帕子愣了愣,再去看谢珩,发现他已经另坐一边也开始闭目养神了。
姜宝鸾鼻尖一酸,终于又忍不住,掩着帕子哭了起来。
回了府上,姜宝鸾这副样子自然不能见人,大晚上回家罩着幂篱也惹人怀疑,只好装作醉酒的模样掩了脸,这才糊弄过去。
一到内室她便急着照镜子,果然嘴唇肿了,连忙拿了药来擦。
谢珩也跟在她后面回来,见她侍弄着唇瓣倒也说不出什么,只是四处看了看,指使下人更换了几个摆设。
姜宝鸾明明知道他还没走,却也不吭声,论理她该是留他下来宿一晚,可是她不想。
好在谢珩等着最后一个花瓶摆放好,便开口问:“我是来看谨成的。”
“谨成……”姜宝鸾接着他的话差点咬着舌头,“他今晚不是去和行舟一块儿睡了吗?”
她说当时说这话时谢珩也在场,是没听见还是忘了或者是明知故问?
可还没等姜宝鸾探寻出他到底什么意思,谢珩就说:“那我先走了,你早些歇了。”
他走得太快,姜宝鸾只坐在镜子前,还没来得及起身相送。
蕊娘端了热水过来给她洗脸,又看了看她的嘴唇,却忍不住笑了一声。
姜宝鸾也没说什么,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怎么弄的,要笑就笑吧,于是只扁了扁嘴,样子有些像谢谨成,一边又拿起梳子自己散了头发来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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