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说过!”
“沛橘你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好啊,见瞒不过去了又要找沛橘来给你背黑锅,这怕又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姚姑姑气道,“还能冤枉了你不成?退思堂谁不知道你总和阿鸾过不去,我上次也饶了你一回,没想到你竟然做出这种事,那幅《东山行旅图》便是把你全家几辈子的人卖了也抵不了!”
“姚姑姑,上次的事情之后我就不敢了,不信你问阿鸾,我可有再做过什么……”蕊娘哭着辩解。
“问什么?我连夫人身边方才送东西过来的婢子也问了,她也看见了是你来叫走阿鸾的,还假借了我的名义,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因事情牵连到自己,连姚姑姑也现出急色。
李夫人听着她们对质,看见那幅毁得彻底的《东山行旅图》便愈发烦躁。
倒不是为着一幅画,画固然珍贵难得,她烦的是自己一向治家有方,这次竟让儿子这里出了这样的事。
李夫人道:“既是如此,蕊娘打五十板子再打发出去,姚姑姑扣三个月的月例银子。”
五十板子下去,差不多一条命也没了,蕊娘登时瘫倒在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李夫人原本还想一块儿罚了姜宝鸾,可是姜宝鸾毕竟是谢珩近身服侍的人,李夫人思量再三,还是决定让谢珩自己决定如何处置。
没被李夫人罚该谢恩才是,姜宝鸾却偷偷看了身边同样跪着的沛橘一眼,皱了皱眉。
人人都知道蕊娘嫉恨她,和她过不去,为人又性子急躁又张扬,而沛橘沉稳不显,蕊娘指认了沛橘,也只会被认为是拉人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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