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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脑子的啊,他又不是智障!这可是亲嘴啊,他今天又没中不亲嘴就会死的剧毒!
段野洲亲他的原因只有一种。
——妈的段野洲就是男同啊!这没法洗, 这真的没法洗!
可是为什么?段野洲明明……明明对他硬不起来啊!
段野洲的bql是他再三确认过的,他都和段野洲一起洗澡了, 还让段野洲在他身上做俯卧撑。他看得清清楚楚,他看得真真切切, 段野洲的剑就是完全没有反应!
难道不喜欢上床只喜欢搞纯爱的男同真的存在, 段野洲特么就是?!
短短几秒, 吕儒律的思绪犹如一只受了惊的小松鼠, 在一棵名为“段野洲是男同段野洲喜欢我”的松树上旋转跳跃,来回蹦跶, 直到他听见段野洲比平时低哑了不少的声音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
“律哥?”段野洲说,“你还要闭眼闭多久。”
要老子睁眼是吧。你不吃我给你的糖炒栗子还突然亲我嘴, 老子不给你一个过肩摔都对不起当初想贴我脸却被我摔了个屁股墩的竹马。
吕儒律紧紧抓着糖炒栗子的纸袋,缓缓睁开眼,又一次和段野洲四目相对。
段野洲眼睛里的骤雨好像越下越大了,汪成一潭深水,看狗都显得很深情。
吕儒律头脑发晕,他感觉自己有种快要溺水的错觉。
完了,他舍不得过肩摔段野洲怎么办!
但是话又说回来,段野洲只是亲了他的嘴,又不是睡了他,哪里就罪至过肩摔了,批评教育两句差不多就行了。
吕儒律艰难地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你……你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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