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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野洲这是想干嘛啊?想来他家给他爸妈当儿子吗?
嘴边突然多出来一串刚烤好的五花肉,吕儒律自然而然地叼住一口,脑袋顺着烤签平行移动,把五花肉吃进嘴里。段野洲坐在他身边,一手投喂他,一手托着下巴看他,嘴角微扬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手机震了半天都没反应。
吕儒律提醒他:“大哥你手机在响。”
段野洲拿出手机一看,脸色没什么变化,说了声“律哥自己拿着吃”便走远去接电话了。
给段野洲打电话的人貌似在生很大的气,吕儒律不用调低电影的声音都能把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一整个寒假一个电话都没有,大年三十也不知道打电话问候父母,等我老了还能指望你?”
“随你指不指望。”段野洲懒懒散散地说,“我这边信号不好,挂了。”
吕儒律看着段野洲踩着积雪朝他走来。以往每次和家里打完电话,段野洲的心情或多或少会变差。但这一次,听他轻松愉快的脚步声,就知道他的心情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吕儒律开玩笑地问:“这么冷淡,万一你爸不肯把你写进遗嘱里怎么办?”
段野洲从他手里抢走烤串,咬下最后一片五花肉:“不写就不写吧,以后没钱了我就去lv修车行打工。”
吕儒律哼笑一声:“难怪要费尽心机地讨好我爸我妈,原来是在和未来老板老板娘套近乎。”
段野洲十分震惊:“怎么办……居然被律哥识破了。”
夜深后,三人灭了篝火回到帐篷。吕爸把大的气垫床让给两个小的睡,自己则在简易的行军床上凑活了一夜。
次日,吕爸照例起了个大早,背上渔具冰钓去了。两个小的即使是在户外也坚持着冬天赖床的优良传统,直到吕儒律收到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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