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手也伸得老长,段野洲却若无其事地把手机放进口袋里,问他:“律哥你这样不累吗?”
累,当然累,他的腰快要分泌乳酸了。但相比心灵上受到的折磨,一点点乳酸又算得了什么。
吕儒律眼巴巴地瞅着段野洲的口袋,垂死挣扎:“……不能撤回那条视频吗?”
段野洲语气中透着同情:“早过了可以撤回的时间了。”
吕儒律嗓音颤抖:“那个群里有多少人?”
段野洲说:“二十多个吧。”
吕儒律“嗷”了一声,浑身泄力,双手垂下,身上一倒,直接倒在了段野洲腿上,脸也埋进了人家的腹肌里。
他不想见人了。
他无言面对广大直男同胞,也没脸顶着【以不变弯为己任】这七个字要求楚城叫他爷爷。
口误千千万,他为什么偏偏就口误了那两个字呢?
吕儒律隔着几层衣服,在段野洲的腹肌上痛苦自责。让他没想到的是,他都快社死了,段野洲非但没有安慰他,反而问他:“所以,律哥为什么叫我‘老公’啊?”
吕儒律:“……”
他能感觉到段野洲在低头看他,也能听出段野洲气息里的笑意:“你是男同吗?你是不是喜欢我。”
吕儒律:“…………”
你是男同吗?你是不是喜欢我。
草,多么熟悉的疑问句啊,以前是他质问段野洲,现在换段野洲来问他了。
风水轮流转,苍天饶过谁!
“我特么那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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