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笑到什么时候?”吕儒律本着“只要我不尴尬, 尴尬的就是别人”的理念问:“有那么好笑?”
“好笑啊。”段野洲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但说话的气息里仍然带着满满的笑意:“在我看来是今日第二好笑了。”
吕儒律:“那第一好笑是?”
段野洲:“律哥的泡面头,永远的神。”
吕儒律:“……你还要不要弄清自己的性取向了?”
“别急,就来。”段野洲走到浴缸旁边, 没有着急下来,而是先弯腰用手试了试水温。
他这一弯腰,剑的位置恰好与吕儒律的视线平齐, 吕儒律猝不及防地对上了那黑色的“剑鞘”,好不容易稍微放下来的心瞬间又回到了嗓子眼。
首先, 作为一个直男,又是比段野洲大两岁的学长, 他没兴趣, 也没资格对这把剑的形状或大小发表任何评论。
他真的……不想评论, 更不想对比。
其次, 他由衷的希望,这把剑能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老老实实, 安分守己。
只要它乖乖的,他就能保住他唯一的直男朋友, 他就能放下戒心,一扫男同们给他造成的阴影,再度成为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看到两个男生互穿衣服只会觉得兄弟情深而不是他们一定睡了的直男。
——你千万要乖啊兄弟,老子以后的幸福就看你的了,一定要稳住!
段野洲注意到吕儒律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垂着眼问:“怎么样,剑有反应吗?”
吕儒律盯着它:“暂时没有。”
段野洲笑了,抬眸看了他一眼:“没有就是对律哥没感觉啊。怎么办,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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