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维护温裴而说的话,这让他愤怒,不甘,憎恨,嫉妒。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更没有顺着庄宴的话去思考,现在就连温裴说的话,他也没有听进去半分。
固封到了极致。
没有人能让他改变想法。
庄宴不能,温裴也不能。
所以他一个人守着那份妄想出来的现实,抗拒任何人的打破。
时江猝然闷了一声,脑袋剧烈般的疼,他捂着头向后退去,身形摇摇晃晃。
眼前景色一点点褪去,最后映入眼帘的是温裴惊慌失措的脸。
“噗通”。
水面泛起涟漪。
温裴站在河边,手都没抬一下,时江重重砸进水面,巨大的浪花溅在台子上,温裴嫌恶地蹙眉,往后退了一步。
随即慢悠悠的拨打了求救电话。
他只是个弱小可怜,身边没有任何可以救助东西的无关人员,既没碰到时江,也没和时江靠的很近,他的手从一开始就没抬起来过。
一切的一切,都是时江自己受凉,昏迷掉进河中,与他毫无关系。
医务人员来了后,他立马换成担心的表情,眼底的焦躁不容置喙。
“时总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温裴眼圈微红,一个劲的揪着自己的衣服,时不时就往病房里看两眼。
时江没有什么事,就是吹了一夜的风而引发的昏迷,再被冰渣凉的河水一泡,不死也得发个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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