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愣然。
他脱离社会好几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就找了时江,身上的一切都停留在以前,在他身上,只有时间在动。
而他自己,把自己留在了那场事故中。
温裴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为什么过了那么久,庄宴还要把他带到咖啡厅里,让他离开时江。
并且在看到那份合同后,还能说出那样的话。
拎不清。
温裴浅浅叹气。
“时总他们在开会,我们等他们开完会回去。”说到这里,温裴话锋一转,“昨晚过得怎么样?”
庄宴下意识答道:“还行。”
“没和时总一间房?”
庄宴脸一下子通红,磕磕绊绊的反驳:“我才不想和他一间房呢。”
温裴尾音上扬,余音绕耳,“这样啊,你不是喜欢时总吗?我可以帮你。”
他用一双含着笑意的眸子去看庄宴,意外的在庄宴的眼睛里看到了闪躲和窘迫。
下一刻,庄宴火急火燎地摇头,脸颊温度只升不降,“不……”
“我记得的,庄宴。”温裴说,“我记得你和我说过的每一个字。”
“我也记得,我说过的每一个字。”
庄宴脸上的血色骤退,他勉强扯起嘴角,说不出话来。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嗓子生疼,似乎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涌进了眼里。
他眨了眨眼,想要摆脱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但最后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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