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你是没见过他那时候。”赵琦月闲聊似的说,“我第一次见他,应该是五年前吧,他好像也是刚到国外,就和我老公租到了一起,那时候,他连英语都说的不是很流畅,整个人又颓又丧的,还带着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我觉得这人奇怪,一看就不好惹,还一度劝我老公,让他搬了算了。”
“我老公不肯,说一年的租金都交了,就这么住吧,没想到后来,他好像自己想通了,突然就找我老公开始努力学英语,做什么都特别认真,无论是打工、摄影、学习,还是其他事情,我从没见过那么有毅力的人。”
赵琦月是用崇拜的语气说出的这些话,但听在南知耳朵里,她却只剩下心疼。
心好像被针一点一点刺着,她根本不敢去想象,当初才刚成年的他,是如何不靠家里一分一毫,在国外孤独地摸爬滚打了五年。
“那时候,他连英语都说的不是很流畅,整个人又颓又丧的,还带着一条脏兮兮的流浪狗。”
快凌晨一点了,赵琦月的话还在南知脑子里回响。
南知毫无困意,她趴在书桌上,手里习惯性地抚摸着那个少女木雕像,思绪混乱,脑海中都是那张青涩但有些颓丧的脸。
过了会儿,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动静,南知一愣,下一秒立刻起身跑出了房间。
封弋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看到她,也很惊讶:“怎么还没睡?”
见他拎着衬衫和西装往挂烫机那儿走,南知秒懂:“你是准备明天穿这套?”
除了老爷子寿宴那天以外,南知从没见过封弋穿西装,足可见他对于回南家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