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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人之所以能添料,还是因为长公主亲自出面,给他们的人打掩护。到头来落的这样的结果,难免让长公主不满。
果然,长公主蹙了蹙眉,道:“怎么跑的?”
那侍卫连忙跪倒在地,将事情的始末说的清清楚楚。
原来,当时皇帝走的时候,谢砚身上的药已经发作,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谢砚此人十分能忍,硬是咬着牙往下走。
但是药性烈,他脚步逐渐虚浮,瞧着意识也在模糊。但在他倒下前,他们是不敢上前的,只能在暗处偷偷的观察着。
直到见这位人称玉面阎罗的谢大人,猛的推开一处雅间的门,直接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消失在街角。
他们当时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本该昏迷倒下的人,竟然还能跳窗?等他们反应过来赶过去的时候,哪里还能找见他的身影?
长公主也没想到是这么个结果,刚要说话劝解女儿,就听见文慧笑了一声,道:
“母亲,看来我和他着实不太相配,那便算了,男人嘛,要懂事才有意思。”
这话里一半是安慰母亲,一半是安慰自己,文慧拎着裙摆坐下来,继续给长公主染指甲。
长公主挥了挥衣袖,让侍卫退下去,她看着女儿如桃似李的面庞,心想,她像女儿这般大的时候,丈夫还在。
那时候夜里也有人说话有人陪,遇见什么烦心的事情丈夫会温声哄着她。后来丈夫去了,皇帝让她再嫁,但是她没有。
荒唐的过了半辈子,长公主突然觉得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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