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张狂,“让我猜猜,是不是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砰!”
他吹了个口哨:“看不到你的表情,真是遗憾,哈哈哈哈!”
余凭月握着手机的右手,用力得关节泛白。
她声音沙哑,一字一句地质问:“项目资料你已经拿到了,为什么不把慢慢还给我?”
“下午三点,你和裴淮舟到滨海北路。”就像之前一样,对方并没有理会余凭月,也无视了她的问题。
他像是看动物临死之前挣扎的漫不经心:“记住——只能你们两个人来。”
不等余凭月和裴淮舟作出反应,“啪”一下,对方再次挂断了电话。
警队长接通对讲机——没有任何意外,技术组仍然无法追溯到任何有效信息。
即使余凭月用手机打回去也行不通——运营商会马上提示为空号,接着强制挂机。
他很快调整情绪,开始安排:“滨海北路和榕树街是一北一南两个方向,现在必须要出发。”
这或许就是劫匪的用意之一,他就像遛动物一样,将警方和余凭月裴淮舟他们遛得团团转。
作战办公室的侧写专家也没有闲着,迅速推敲出了劫匪的心理特征——
这个人,自负到了极致,狂妄到了极致。
上一次他和余凭月的通话中只有要求,而这一次,他主动挖苦嘲讽,比之前更为嚣张。
迫使别人不得不做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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