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早就为后世子孙预备下了法宝,只是禅杖物件儿太大,控鹤府盯得紧,我带不出来。”
——是太宗的遗泽。
是曾经把圣人关进寺庙的,英明神武的太宗,留下的法器。
李显从遥远先祖身上得到助力,勇气灌注肺腑,下手继续拆看,再往里是水晶椁,只有成人拇指粗细,他举高对着亮看了半天,终于找见一线头发丝儿样的细缝。
“阿耶,这个我来——”
瑟瑟接来托高在手上,像莲花托着个蜻蜓,好叫李显看清动作。
右手食指在椁头上莲花形的凸起上轻轻一点,咔嗒,椁板往两边裂开,徐徐升起一只精美的青玉棺。
李显大开眼界,“真是……神乎其技!”
抓起玉棺牢牢握在掌中,似有暖意渗出。
他终于有了一点信心,含笑询问瑟瑟,“贤首国师当真愿意奉我为主?”
瑟瑟肃然,“是,国师心意笃诚,为见我一面,逼得道成法师提前圆寂。”
李显吓了一跳,瑟瑟沉痛地解释。
“道成法师服务两京多年,与诸位世家亲贵三代交情,死讯传出,太原寺门口车马不绝,人人瞩目,若非如此打了府监个措手不及,我还进不去呐。”
李显唏嘘感慨,“没想到华严宗如此忠勇为国……”
“日久见人心。”
“和尚再忠心,如何比得羽林与上四卫银枪横刀?”
韦氏还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也不用人多,一把刀砍过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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