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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垂到膝盖上头去了?我不戴。”
阎朝隐久在张易之跟前效劳,鞍前马后,早目中无人了,洋洋笑道,“府监是好意,指条小道给您走,怕您被哭丧的僧俗人等冲撞了。”
瑟瑟哼了声,“我的丫头不叫进来,你们这些玩意儿,也敢约束我?”
张开五指往他脸上一推,阎朝隐吱吱呀呀后仰,被小沙弥伸脚绊倒。
“我劝你警醒些!”
琴娘提声唾骂。
“今时不同往日,你在府监跟前奉承也够了,他发达自然提携你,万一他败了呢?你还做不做人?凡事留一线,这棋,你下不起!”
骂的阎朝隐灰头土脸,讪讪退到旁边。
再出角门,丹桂等一拥而上,把她两个簇拥着走了。
杏蕊瞧瑟瑟神情,便退步候着阎朝隐踱步出来,笑与他道。
“宋主簿没你面皮厚,可比你灵光多了,卖了消息给郡主,人躲起来了,你瞧瞧你,风口儿浪尖,真不怕落个道成法师的下场么?”
努嘴给他看正门上络绎不绝的车马,几个和尚滚地嚎啕大哭,说道成法师修为深厚,算准了半年后圆寂,怎会提前?
阎朝隐这才明白,面上骇然变色。
杏蕊又道。
“我们郡主多年州府里厮混练就,没宫里那些破讲究,招揽人手做事,只凭公道二字,你还记得许子春么?”
阎朝隐簌簌点头。
“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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