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可惜永泰郡主……”
瑟瑟扶着她的臂膀慢慢摇头。
“七姨大恩大德,还请活得长久,到时站在我身后,瞧瞧人家的笑话儿!”
韦团儿不敢接话了,她那日挣上去表现,热乎劲儿一过,后怕了好几个月,尤其李邕日夜埋怨,怪她不知死活。
扶着瑟瑟往前走,满心里琢磨,上了贼船,不押注在这一个上也不成了。
半道上丹桂和杏蕊来迎,一看是她,双双来抢,丹桂肋下夹把油纸伞,动作不便,杏蕊下手却狠,一把捞过来。
瑟瑟对着丹桂生不起来气,反软了声口,托她道。
“诏狱是哪一头在管?台院么?察院么?”
丹桂原怕她撇开众人是要追来责骂司马银朱,忽听她晓事,知道关怀颜夫人的处境,倒眨了眨眼。
“我能怪人家什么?”
瑟瑟别过脸道,“原是我不济事。”
一句话说的丹桂潸然泪下,抱住她肩膀道,“郡主不可妄自菲薄。”
韦团儿弹了弹指头,乜眼瞧着丹桂。
丹桂等与韦团儿素有旧怨,生怕她挑这缝子下眼药,急道,“颜夫人与圣人何等往来?就凭这一回,哪能动摇了她?”
“那可是诏狱!不是好开交的!”
韦团儿眼皮子一翻,“况且人家新官上任,正要往你们头上烧三把火!”
她嗓门高亢,猛地拔起来,结结实实吓了杏蕊一跳。
往常大家在九州池,虽是有些不睦,磕磕碰碰,偶然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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