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瑟瑟眉毛一挑,正待反唇相讥,司马银朱已转头呵斥晴柳。
“长宁郡主心眼儿实,不似有些忘恩负义的东西,过了河便拆桥,她日夜仰赖你,你作甚么白站在这里?”
晴柳忙躬腰退下,转依着司马银朱眼色,竟直接把宫门扣上了。
“好你个不怕死的!”
瑟瑟气得抽出手来往龙面上猛拍,掌心顿时一阵剧痛。
原来那龙须子精工细作,尖锐得犹如齐梅针,一针扎下去血流如注,她不肯在人前认怂,硬生生握拳收回来。
“魏王之死,永泰郡主早有怀疑。”
瑟瑟抬起眼来,为这句话,对司马银朱感激不尽。
这几个月她困守床榻,想通了许多事,唯独唯独不明白,女史为什么撇下胆气性情更适合统领众人的二姐,转而对她青睐有加?
但倘若魏王之死,正如二哥之死,不仅有罪魁祸首,还有人顺水推舟,譬如颜夫人,便曾微妙地助力,那支持二姐继位,送武延基皇夫之尊,就等于自杀。
“两难之时……”瑟瑟声如蚊蚋。
司马银朱黯然点头。
她还在当值,身穿官绿袍服,便不愿洒泪人前。
“两难之时,奴婢为替您摘开嫌疑,奔走劳碌,放任永泰郡主气血逆流,死婴坠胎。若是奴婢在她身边,兴许便不至于此。”
顿一顿,自嘲地苦笑。
“这是事后追悔之语,奴婢并非妇科圣手,守在榻前,亦无可为。”
看瑟瑟眉目变色,坦然道,“至于太孙,阿娘亦有此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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