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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诗词之妙,原不在于美,而在于拟真,三郎走了歪路,只知求美,反不及眉娘,见事精准,能抓住人物神髓,不为表面声名所累。”
“区区外戚之女,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瑟瑟恨之入骨,把指甲掐进掌心。
张峨眉数年承欢圣人膝下,鸠占鹊巢,排挤开嫡亲孙女,击穿凤阁与鸾台,又预备下惊天大计,所图定然不止太孙妃。
“四娘以为我在张易之面前,当真是甘为鹰犬,任他差遣么?四娘放心,我不曾塌了李武两家的台。”
瑟瑟手指略松,脸上露出笑意来。
武三思道,“全因内廷池浅,才由得张易之癞蛤蟆呱呱叫,去到外朝,两眼一抹黑,谁认得他?小庙里外开交,皆是我一手操办。”
瑟瑟深深看他一眼,慨然侃侃而谈。
“庙宇来源最是驳杂,有僧人数十年孜孜积攒;有世人偶得点化;有巨贾为求免税,将产业托寄;更有小贩把香火钱当盘生意做。那时我便奇怪,府监如何分辨庙主的来头?控鹤府势力再大,遇着斤斤计较的商贩,一听与朝廷为敌,哪有不立时告发的?那府监岂不是自寻死路啦?”
瑟瑟脸上有股倨傲的神气,还带着股你以为我傻的得意。
偏远州府养大的女孩子,是与京中贵女不同,再任性毛躁,因见闻广博,能上能下,也不难看穿这些鬼蜮伎俩。
武三思悠悠长笑,“四娘所言甚是。”
“所以是谁,熟知白衣袈裟典故,引导府监捏合乌合之众?”
武三思颔首,“是我。”
“又是谁,挑出些痴心杠头,自以为功德无量,实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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