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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她坐的近,许子春得以垂下头颅,便感到后脖颈子上肌肉酸胀不堪。
他只能盯着上官的脚尖。
“才人……”
许子春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认命般换了称呼。
“下官恭贺郎官高升。”
上官心满意足了,松快地展了展锦袍,眼看下摆的金线重绣打过他鼻梁,许子春想侧头躲开,眉梢才动,又忍耐了。
“下官与淮阳郡王合股做生意……”
许子春老老实实道。
“实则下官的本钱出自院正,只因他顾虑官声,不肯亲自落名,才命下官代持股份。此节虽不妥,但律法并无明令禁止。然,下官痛定思痛十来日,已然明了,法无许可便是不得行,下官心服口服。”
上官哦了声,“是么?”
她不曾加重刑于许子春,是不愿唐突神灵,灵台郎官阶虽低,推演命运,力通鬼神,即便是她,也有几分忌惮。
许子春忖了忖,大着胆子试探,“若是郡王在突厥……”
“诶!”
上官抬手打断了他,“突厥的事儿,你不该打听!”
许子春频频顿首如捣蒜,大声道是。
“至于亲贵官员合股做买卖并你为院正代持,这两项有无违法,御史台尚在争论。那群老夫子,你知道,引经据典,恐怕要论个年余。”
许子春怔忪了下,“郎官……并非代表台院而来?”
“许郎官莫非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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