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不好,那个凶巴巴的小奉御就要来砍她的脑袋,太子这活摆设,从今往后连傀儡也不如,生就是个替罪羊。
“左掖门无人值守?”
瑟瑟简直不信,“监门卫呢,千牛卫呢?就眼睁睁看着他们砸我阿耶?”
“您怎么还不明白?”
杏蕊惨然坐在脚跟上,喃喃道。
“天子脚下,哪个敢提骆宾王?上回那新宁县脚店,歌女配着小调传唱,可是砍了头啊!至于监门卫……上头一句话,视而不见,不是容易的很么?”
“苏安恒呢?”
瑟瑟想起他来。
“他不是口口声声,要豁出性命复辟李唐,这就被人收买了?”
杏蕊摇头,破鼓万人捶,平日目空一切惯了,到如今才知道人家的厉害。
她进宫前家里就败落了,千金大小姐,日夜赶了绣活儿去卖,想赎回家传的玉佩,谁知掌柜的卷款跑了,底账一概毁弃,东家百事不知,说不清道不明,竟不能赎,远近街坊怒不可遏,合起伙来砸人柜台。
几年后掌柜衣锦还乡,原来当日他走亦有委屈,原本是东家赖账,故意支他走远,事情说明白了,声望却回不来,他在家乡生意做不起来,连买地买房还遭人唾弃,终于灰头土脸再度离乡。
“他是个刺头儿,谁敢收买他?不得被他提着名字,在众人面前叫骂么?可他又最易受人撺掇利用,以为去替太孙喊冤,却把太子戳在刀尖儿上。”
瑟瑟终于听懂了,万箭穿心样刺痛。
是啊,利用。
她从没想过,一个被女皇当面儿糊弄过的百姓,今时今日,却翻做推李显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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